而且郭旭一直跨域三个世纪,活了一百多岁,眼不花耳不聋,很是精神,他是国家唯一一个得到特殊照顾的人,也由不得人不得不相信他的神奇之处。
为此还有许多研究所专门研究郭旭的,但是只发现了异样,可就是无法复制提取。
当然这是后话了,现在我们还是回到现实当中来吧。
“大哥,这位就是郭大夫。”张信上前向躺在罗汉榻上,架着一只打着石膏的四十来岁的男子介绍。
男子闻声放下挡住脸面的古籍,这是郭旭第一次亲眼见王亚樵,和他以前见得照片很像,不过真人比照片更加儒雅一些。
不知道的人听了王亚樵的事迹,肯定认为他是一个只会喊打喊杀的匹夫,鲁莽之辈。
其实不然,相反王亚樵是一个真正的读书人,自幼读书,聪颖过人,曾参加前清末科举考试,名列前十名。
只是家贫,从小见惯了土豪劣绅欺压穷苦百姓,加上当时正值英、法、日、俄、德列强汹汹入侵,瓜分中国。目睹清廷媚外无能,民族濒临灭亡,每与合肥、巢县、寿县青年志士谈论“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慷慨悲歌。
后来响应孙中山先生的号召,开始参加革命,只是后来出逃上海,到上海后,王亚樵白天做苦工,夜晚宿马路盖报纸,贫困不移其志,继续寻求革命。
结识在国内倡导安那其主义(无政府主义)的北大教授景梅九,钻研克鲁泡特金的无政府主义学说,参加无政府主义研究小组,研究怎样打倒社会上一切强权。
于是就开始了反动政府统治时代致力于暗杀大军阀、大官僚,大汉奸,暗杀所有对人民不好的人。
王亚樵虽然信奉无政府主义,但是他暗杀政府官员却不是为了推翻他,而是为了督促他们,给他们当政官员提出更严格的要求而已。
就美国的一位女记者评价他说:“他既非政治家也非军事家,然而他又有相当深沉的政治头脑和精湛的军事常识。
同时还保留着一种桀骜不驯的匪性。他似乎同所有的政治家为敌,似乎要面对全世界而唯独显示他个人的力量。
无疑,王亚樵的出生就意味着对中国领袖们提出了更严格的要求。他本人简直就像是武装的国会,他贯彻意志的方式不是提出动议提交讨论,而是用□□和□□。”
“怎么,我看着不像杀人如麻的斧头帮帮主?”王亚樵为人豪爽大方,对于郭旭直盯着他看也不生气,反而笑问郭旭。
他为了救人一难,不惜倾家荡产,万金一掷;听人家几句恭维,也可拔刀相助,不计后果,后来也就是因为这份重义,最后落入朋友的圈套拒捕而亡。
郭旭摇了摇头,“不像,那里像黑帮头目,倒是像足了我们族里的教书先生。”
众人一愣,对于郭大夫的大胆可是捏了一把汗,大哥是脾气好,可是腿受伤之后脾气可不好,开不得玩笑的。
可是谁承想,王亚樵听了哈哈大笑:“这不话说的不错,我原本就像当个教书育人的先生,让他们为国效力,只是世事无常啊。”
王亚樵穿着灰色中山装,留着小胡子,打扮上没有我们的杜老板更像读书人,可他确实是根正苗红的读书人,还是很有才华的读书人。
“你说我不想黑帮头子,可是我看你也不想治病大夫,要是换身打扮你到想是黑帮头目。”王亚樵打量了郭旭两眼,也笑着打趣道。
哦,听了这郭旭脸就黑了,自己不就是身材高大,强壮了些吗,怎么到这这就成了江湖草莽了。
“这还不简单,我给你瞧瞧不就立马知道了吗?”
“那就劳烦郭老弟了,我这腿就交给你了。”都是江湖儿女,王亚樵也不客气。
郭旭卷了卷长衫衣袖,用手敲了敲梆硬的石膏。
见郭旭在药箱里翻腾,一旁的张信以为他要找工具敲碎石膏,上前问道:“郭大夫,是不是找工具敲石膏呢,我给你找个小锤子吧?”
“不用,你去叫人准备热水就行了。”郭旭摇了摇道。
只见他从药箱里拿出一堆小长颈瓷瓶,然后解下绕在右手上的铜丝,拿着铜钱一弹。
铜钱牵引这铜丝在郭旭的控制下,绕着石膏缠绕,最后铜钱一下嵌入了石膏里。
郭旭拉着铜线一抖动,石膏在铜丝的紧勒之下,瞬间就碎裂了,受力也很及时,病人自己一点都没感觉。
这一手可是把连王亚樵在内的几个人都看呆了。
“哈哈,郭老弟,刚才我这腿上海所有大医院都看遍了,都说就算治好也会瘸,刚开始这些兄弟说要请你,我还半信半疑,现在看了你这一手,由三分信立马变为了完全相信了,你是真正有本事的人。”王亚樵拍手道。
“雕虫小技,至于病情还得检查之后才能知晓。”现在对于郭旭行医已不再是刚开始混开口饭吃的念头了,而是真正的当做自己今生的唯一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