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时间,说:“班委,明晚七点我来这接你可以吗?”

严冬一脸的不可思议,片刻后又轻笑道:“行,按你说的办。”

怎么说呢,我就是觉得总是麻烦他挺不好意思的,这刚提了新车,当个司机也就是顺路的事。

但严冬的语气,怪怪的。

离开青年公寓后,我马上给吴凌打电话。

可刚接通,听筒里却传来了女人气喘吁吁的声音:“怎么了絮絮?”

我意识到自己打的不是时候,硬着头皮道:“我想要一身装备,战袍那种。”

“我去,”吴凌蓦地提高了嗓门,“跟谁?”

“严教授,”我实话实说,“明晚的酒会我也会出席。”

“漂亮,”吴凌高兴的大喊一声,说:“这事交给我......”

一声奇怪的声音从听筒里冒出来。

我愣了一秒,识趣的掐了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十如虎?

吴凌是翌日晌午后来公司的,整个人看上去红光满面。

我盯着她,调侃了句:“昨晚睡眠质量还行?”

吴凌娇滴滴的看了我一眼,夹着嗓子说:“讨厌啦,你应该问一问人家一晚上过得怎么样。”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吴凌递给我一个大白眼,说:“絮絮,你真的不能继续单下去了,要知道女人过了三十卵巢就会跟着衰老的,这种时候,你就要多给自己找点乐子,享受享受X爱的美好,嗯?”

我听得面红耳赤。

“别整天无欲无求的,都这么久了,也该给自己换个新口味了。”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的闪现出了某些旖旎的画面,脸上火辣辣的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