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前后进客厅,陆敬安将手中的橙子放在茶几上,牵着华浓去洗了手出来。
刚准备坐下给人剥橙子,电话响了。
接起,那测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脸色稍有些难看。
“怎么了?”
“江晚舟出车祸失忆了,据说忘记了这三十年的事儿,记忆停留在了离开京港之前。”
江晚舟出车祸这事儿在首都传开了。
紧随而来的是江晚舟失忆的消息,失忆便罢了,还忘记了梁家一干人等,嘴里念叨着的只有陆褚和陆敬安的名字,好似中间这三十年的记忆如同深渊边缘,直接断层了,忘记所有。
陆敬安得知消息时,眉头紧蹙,脸面上挂着疑虑。
徐姜坐在一旁,一副有口难言的表情。
唯独华浓,处在旁观者的角度将众人的所有情绪尽收眼底。
“万一是装的呢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不都这么拍吗?找不到突破口了就扮失忆来博取同情,让对方对自己松懈下来时在给出致命一击。”
徐姜听着华浓这话,给出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华浓继续道:“婚都离了,她都不要你了,也确实是对你下过杀手,你们俩之间的母子之情微弱的就像重症监护室里生命垂危之人的心电图,聊胜于无的存在,总不能因为她失忆了,谁也不记得了,就能让你这个实实在在经历过这些的人忘记她带给你的疼痛吧?”
“我劝你,别改变自己内心最初的想法,你的良善,对于江晚舟的大业而言,一文不值,”
陆敬安听着华浓的长篇大论,没有给出正面回应,似是刻意的想转移这个话题,拿起橙子问她:“切还是剥?”
华浓见他油盐不进,颇有些无语,结果陆敬安手中的橙子揉了揉:“不牢陆董亲自动手,我自己来。”
陆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