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当然啦！】

楚萤：【可芮云洲过来了！他把我的本命法器带来了，甚至他自己的本命法器也带来了。他只是天生灵体，于修行一道上并无多少天分。】

系统：【……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没有系统帮助他。】

楚萤没有再问。

系统小心翼翼：【宿主难道不开心吗？芮云洲把你的清绝剑带来了，也算是帮了你啊！】

楚萤：【……】

系统：【他还是天生灵体，要不是你不愿意用他，他可以无限给你提供灵力，不好吗？】

楚萤：【……】

系统还在感慨：【要是芮云洲一过来，你就把他当做充电宝，也不用到现在才能和天道宠儿楚苒对抗啊，也不用憋屈这么久……】

它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儿，突然就听到楚萤不冷不热的声音：【我现在能和天道宠儿对抗了吗？】

系统：【……】

楚萤：【天道宠儿也是可以对抗的吗？】

系统：【……】

楚萤：【和天道宠儿对抗，不就是和天道对抗吗？你觉得现在的我已经能和天道对抗了吗？】

原本还说个不停的系统，此时安静如死鸡。

楚萤没有理会系统的安静，【天道是谁都能对抗的吗？】

系统：【……】

楚萤还想再逼问系统，余光就扫到了不远处站在路边的一抹身影。

她怔住了一下。

霍九。

他怎么在这儿？

霍九走了过来，“车呢？”

“让司机先回去了。”她疑惑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疗养院管理权在我这儿，你到这儿来，他们会通知我。”

楚萤：“……”

“还走吗？”

楚萤摇头。

霍九带着楚萤回到车上，她扣上安全带。

发动车子后，霍九将副驾驶位置的车窗打开，微风吹入车内。

楚萤没有像往常一样闭目修行，而是侧头看向车窗外的夜色。

车速很慢，缕缕清风让楚萤心头的燥闷消除不少。

“我不明白。”

她轻声开口。

霍九没说话，眉眼温和安静听着。

“一个已经背叛了我的人，为什么又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过来？”

“芮云洲吗？”

楚萤点了一下头。

“或许……他背叛你是有苦衷的。”

苦衷？

楚萤皱眉，有什么样儿的苦衷会让一个徒弟朝着自己师父下手？

车子开进了楚云观日的别墅内。

别墅里安静至极。

等到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楚萤打开车门下车，她刚要对着霍九挥手再见，就见霍九也下来车。

“你……”

不等她开口说话，霍九就上前一步，轻轻把楚萤拥入怀中。

动作轻柔，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环抱着。

楚萤开口的话就止住了。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

霍九声音很轻，和他的怀抱一样轻柔得很，“你还有我……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

楚萤垂在身侧的手微微用力握紧，“霍九……”

“嗯？”

“你不能修行，没有灵根，不可能一直陪着我。”

霍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