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奴城工匠精心为张大帅打造的“鬼云”战刀果然锋利无比,张大帅学到的横刀直挥这个招法,用力均匀且正好划过破努尔哈赤颈椎骨之间。刚开始围观的破奴军将士看到张大帅刀锋过后,努尔哈赤脖颈先是出现一道血痕,随着心脏向上挤压供血,脖颈处血流如河。破奴军老兵刚刚想为张大帅喝倒彩,调侃张大帅刀法不行,突然一股血流冲破头颈,直把努尔哈赤头颅推飞二尺。
最后的血柱终于可以毫无阻拦地畅快向上奔涌,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破奴军将士看到了传说已久,刀分人体而头不落的神奇刀法再现,都为张大帅这一惊奇刀法鼓掌叫好。终于在精神上得到极大满足的张平安,得意非凡地向围观的破奴军将士拱手答谢一圈后向双胜山帅台走去。在离开时,他拿起绘画参谋的画板一看,这帮参谋过于激动,差点没把他画成“石榴姐”速成画。
好在张平安心情不错,他把鬼云战刀**刀鞘后,把画丢回小参谋的怀里,笑骂了几句让他们回去后向老师文静山请教。回到帅台的张平安开始进一步安排撤军,他深知,**部队进攻容易,可要是在撤退途中不被对手抓住破绽,安全撤回全部进攻大军才是一个合格统帅所要具备的基本素质。待张平安再次回到帅台,向古新用肉眼观察将黑的战场。
胡明在张黎大军撤离后,简直就成为了一个破烂王,啥东西他都要打包带走。不过,胡明还是派出了千总黄易善向张大帅展示利刃营的缴获。赵光明虽然入营较晚,但他抓获了苏充阿和他的亲随,鉴于苏充阿与张大帅良好的私交,赵光明在押解苏充阿的路上,还是给予了他一定的礼遇。当夜色即将来临时,张平安命令胡明与黄志交替掩护向后回撤。
高成功部看到胡明利刃营在捡破烂,他们也有样学样,带着辅兵把女真北方大营里所有能带得动的东西全部往回搬。破奴军撤军行动没遭到女真汉军旗和乌真超哈营的任何阻拦,胡明与黄志、赵光明、严诚、杨妹妹会师在双胜山东侧。当亲兵营高成功部也回到双胜山东侧时,张大帅发出帅令:许镇部回到破奴军北方营寨;亲兵营高成功部进入破奴军北侧营地。
随后,张大帅再次发出命令:黄志部回到原驻地;亲兵营李庆水部回防双胜山;赵光明部回防主营;严诚部入驻辎重营,保护辎重营和随军医署的安全。杜叶河与杜亮部分别驻防辎重营另二个营寨,并作为全军预备队。同时,张大帅还命令各部带兵统领们今晚军议,为下一步进攻做准备。待张平安给**发完指令,一直跟在张平安身边的张黎,终于逮着机会向张大帅献宝。
他拿出努尔哈赤血书遗诏,向张平安显摆道:“大帅,这是我雄鹰营缴获的努尔哈赤战袍!上面好像有女真文字,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老奴的遗言。”
心中有事的张平安一面与张黎朝帅帐走去,一边很随意地接过努尔哈赤的血书,问道:“这是什么时候截获的?不会是你从老奴身上扒下来糊弄我的吧?”
“看你老大说的,破奴军中谁敢糊弄你呀!这是我部黄飞鸿手下弄的,在我雄鹰营即将合围努尔哈赤前,老奴派出数百白甲骑兵想突围,被我雄鹰营将士给拦下了!”
“屁!老子在帅台都看见了,不是还有一个白甲骑兵跑掉的吗,要不然北面的何和里怎么带正黄旗骑兵跑掉的?你呀…,等等……。”张平安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停下脚步再次打量努尔哈赤的战袍。可天色已晚,他又不懂女真文,只能把战袍丢在张黎怀里。
“你先拿着,看来应该是个好东西。古新,你派人把国政找来,让他把情报处女真通译一并带来。”
张平安刚进帅帐,就看到曲国政以及二个身着把总盔甲的年轻在帅帐里等待,张平安从张黎怀里拿过努尔哈赤黄色战袍,递给曲国政道:“让通译看看这都是写的什么东西!”
说完,张平安解开披风交给了身边亲卫,随即接过亲卫递过来的热棉布擦了把脸。坐到他专用的逍遥椅上,喝着热奶茶,静等情报处通译翻译战袍上女真文字。不一会儿,二个通译很肯定道:“大帅,这是努尔哈赤亲手写的遗诏,你看下面还有努尔哈赤的汗印。”
就在这时,破奴军头号滚刀肉胡明进了帅帐,他一听完通译的话就显摆地掏出一颗五寸见方的金印。“大帅,这是努尔哈赤的汗印,要不要盖个印模瞧瞧?”
“你个狗日的胡明,老子今天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你!哪次打仗你个狗东西不抢军功?你不抢军功会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