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安显然不已为然,他轻轻一笑。“老爷子说,没好下场的战将,好像都是朝廷官员吧!外族、土官屠戮汉人,应该没啥事呀!所以啊,朝廷才给我个土官,专干这些脏活。我一定不辜负朝廷的期望,干好土官本职。为了大明朝的**稳定,我一定干好脏活不嫌累。心甘请愿地为朝廷背上千古骂名!”
孙承宗和卢象升都被张平安的极度无耻震惊了。他玩文字游戏也就罢了,不敬神仙也不追究了,居然还信口雌黄地把他屠戮战俘的责任,说成是大明朝廷故意默许他这样干的。好像朝廷给他土官,就是专门让他干这种脏活的。
“无耻小子!你…你…你!”孙承宗被他气得胡子乱颤说不出话。好半天他才缓过劲来,他压抑心中怒火,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跟小狐狸商量。
“平安啊!这样吧,你既然处理战俘有困难,就交给朝廷帮你解决吧!”
“不行!我把人给朝廷了,哪些口吐大义的文官老爷。转回头就会把人给放了。明年这些俘虏,将会成为进攻我破奴城的主力!老爷子,跟您明说了,我这次战兵出动,没五千死鞑靼,他们是不会回来的。就算这些活着的蒙古鞑靼,我也不会让他们活过明年!”
张平安阴狠地拒绝了,孙承宗的建议。孙承宗终于明白了,坏小子为了明年他能生存,可谓不择手段。他只能代表朝廷,默许了张平安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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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草原寒风呼啸,单调的白色,在阴霾的天空下,分外刺眼。破奴军大营正北五里,白色草原上矗立五百多个十字木桩,这是破怒军建的刑场。
刑场上风口二十丈之处,建了一个有遮风围挡的观刑台。破奴军主帅张平安特邀,蓟辽督师孙承宗及张家口军官前来观刑。
卢象升一身破奴军紧身黑色盔甲,立于台下。他非常奇怪,张平安为何没有给他兵器。
张平安见观刑军官就坐,特地给孙承宗,到了碗滚烫奶茶。然后命人押解俘虏,最先押来的,是让破奴军重骑兵损失惨重的喀刺沁部战兵。
这波有三千余人,他们没有绑在木桩上,平躺在地,他们的四肢被绳索固定在,深嵌地下的小木桩上。很快第一批次的五百人,就已经绑好。剩下的全部被捆绑结实,跪在冰冷的雪地里。
从各部战兵中遴选出来,七千多未杀过人的士兵,成了行刑队。不过,他们所持武器却不是破奴军的制式武器,而是缴获蒙古人铁锤、铁蒺藜这些钝器。
张平安看到行刑队准备就绪,一声令下:“把鞑靼的四肢砸碎!”
随着钝器的砸下,刑场顿时响起刺破天际痛苦的嚎叫,里面还夹杂着行刑士兵嗜血的号子。破奴军士兵很有默契地,把俘虏的四肢,挨个先砸一锤。然后再随意击打俘虏四肢。
直到四肢被砸得骨渣四溅,血肉模糊,他们方才歇手。受刑的蒙古俘虏,先是被巨大的痛苦涨红了脸,随着四肢动脉被砸断,鲜血从动脉血管,咕咕地往外冒。脸色由红渐渐变得惨白。
刚开始时,他们还徒劳地扭动身体,想躲避砸下的铁锤。有些人甚至被砸断双手后,还坐起身子,把头伸向砸下的铁锤,想尽快结束痛苦。
可破奴军士兵见此情景,却用鄙视是眼光,残忍地笑容,轻轻地用锤头,把他再次推翻在地,快速地用铁锤砸向俘虏用于支撑的大腿。很快再也没见这俘虏起身。
血液大量的流失,让受刑的蒙古人逐渐没了动静。口中的哀嚎声变小,渐渐变成临死前大口呼气的呼呼声。他们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抽搐,直到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