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带着一种抚慰的悲悯,轻柔而坚定地,握着他。
神奇的是,她一握上去,萧北声的手就不抖了。
以柔克刚在此刻具象化。
她的娇柔、弱小,胜过高大、威武的他。
“可怜我?”萧北声戏谑地问。
“是啊,有点可怜......还有点,心疼。”
听她这么说,萧北声原本那故作轻松的戏弄,缓缓收起。
倏地,他抬起手,轻轻捏住了苏曼的后颈,将她迫近自己,
“你知不知道,不要轻易在一个男人面前,露出一副怜悯的样子。这样,很容易激起对方的胜负欲和征服欲,看过豹子捕猎吗?他们会像豹子那样,把你扑倒,然后,把你吃干抹净。”
他贴近她的耳畔,幽幽说:“你这样,会让我想襙你。”
苏曼颈部的肌肤激起了一片战栗。
明明就只是心疼了他一下,不知怎么两个人之间就又暧昧了起来。
每次都这样,只要两个人单独待着,不知不觉就会往奇怪的方向发展。
她嘴硬:“你是看多了乌七八糟的节目表演,这才满脑子混不吝的脏东西吧!刚才那些节目,果然很刺激人的感官,我一个女人看着,都觉得口渴,更别说......”
她睨了眼萧北声。
继续道:“你不如赶紧回去?别白白错过里面那些节目了。”
萧北声神色不明地打量她,像是有点哭笑不得,“苏曼,我近视。”
言外之意,他根本看不清台上的表演。
苏曼想起来,平时萧北声办公,都要戴个眼镜。
今晚的位置,距离舞台稍远,他没有戴眼镜,应该是看不清楚的,他也没有戴隐形眼镜的习惯。
可是......
“我明明看得一清二楚,你观赏节目观赏得津津有味,一脸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