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柏薇收到请柬之后,愤怒的摔了杯子。
她不但没有如方家期待的那样,看在袁令琛的面子上,放过方家,而且加快了对付方家的进程。
因为莫柏薇的针对,原本为方家供货的供货商和原本为他们销售的经销商都纷纷毁约,方家岌岌可危,与破产之间只有一线之隔。
方父焦头烂额,心急如焚,把已经住进方家的袁令琛叫到眼前,皱眉说:“令琛,你再不想想办法,方家就要破产了。
不管怎么说,你和你姐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弟,你再去求求她,放过方家。
我承认,静远是欠了他们莫家一条命,可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做错事的是静远,他在监狱里服刑,他已经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如今早就不是一人做错事牵连三族的年代了,她不能因为静远一个人的错,就惩罚我们整个方家。
她这样做,就是恃强凌弱,太欺负人了!”
袁令琛心里知道,他去求情,未必管用,甚至,他连莫柏薇的面都未必见得到。
可是,方父发话了,他硬着头皮也得去。
他花了三天时间,才在莫家别墅外堵到莫柏薇。
看到拦在车前的袁令琛,莫柏薇嘲讽的勾起嘴角,按下车窗。
袁令琛站在车外,恨不得把头钻进车里,声音急切:“姐,咱们能好好谈谈吗?”
“我和你无话可说,”莫柏薇冷冷说,“还有,别喊我姐,听起来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