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是很无奈的,”唐夜溪说:“我们是阿寒的亲人,朋友,所以我们知道这件事之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愤怒,觉得阿寒的母亲过分。
可是,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就会有很多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说,阿寒的母亲年纪大了,又有病,阿寒应该为母分忧,帮他弟弟捐肝。”
许连翘翻白眼:“会说这种话的人都是脑子有坑的人,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就好了,理他们干什么?”
唐夜溪说:“人活名,树活影,如果实在没办法留住好名声也就算了,可是但凡有办法,为什么要让阿寒活在别人的指责议论中呢?”
“好、好、好!”许连翘无奈的说:“你们都是君子!君子活的就是麻烦!”
哪像她?
她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评价她。
她只要自己活得开心就好了,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如果她是顾洛寒,她才不会瞻前顾后,想东想西,她会直接怼回去,你自己的亲儿子,你都不捐,凭什么让我捐?
我就是不捐,你能奈我何?
“不是麻烦,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唐夜溪说:“趁着阿寒还没和他弟弟配型,能不能和他弟弟配上型还是未知数,让阿寒躲了,以后谁也没资格对阿寒指手画脚,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好,就这么办,”楼雨微站起身,“我这就去找阿寒,和阿寒一起离开夜都。”
“我也走,”许连翘也站起身,一脸看好戏的神情,“我去找顾洛寒的亲妈,我保证一个月之内把顾洛寒亲妈的脂肪肝治好,让她健健康康的给她儿子做肝移植手术!”
“一个月来得及吗?”唐夜溪问楼雨微:“阿寒弟弟的肝移植手术还能不能等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