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暮冷哼:“他们的脑袋不是被驴踢了,是精明过头了,自私的都算计到我的头上来了!”
他敬他们是条汉子!
但愿他们以后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
楼雨微说:“我也觉得这一家人太自私了。”
“是啊,太自私了,自私的让人恶心!”唐夜溪问她:“你把这些事告诉阿寒了吗?”
楼雨微点头,“我告诉他了。”
唐夜溪问:“阿寒怎么说?”
“他没说什么,只说他心里有数,让我不要担心,”楼雨微忧心忡忡说:“可是,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他是医生,他这个职业很容易被人道德绑架。
我怕阿寒的母亲会道德绑架他。
比如,如果阿寒不同意给他弟弟移植肝脏,她就给阿寒跪下,叫一堆记者围着他们拍,阿寒就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很难摆脱他们。”
“那也不能让阿寒给他弟弟捐肝!”唐夜溪不满的说:“他弟弟的亲生父亲连配型都不做,凭什么让阿寒这个同母异父的哥哥给他们儿子捐肝?”
“他们可以对外说,他们年纪都大了,身体不好,有各种病,不适合给阿寒的弟弟捐肝,阿寒年轻,更适合做捐肝手术,”楼雨微说:“溪溪,你知道的,这世上有很多人喜欢慷他人之慨,如果阿寒的亲生母亲道德绑架他,阿寒仍旧不给他弟弟捐肝的话,一定会有很多人指责阿寒。”
唐夜溪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