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司宴吧,他怎么打算,我就怎么做。”
“没有自己想做的吗?”
厉澜想了想,又摇了摇头,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白仓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你呢。”厉澜扭头望着他,“你准备去做什么?”
白仓擎将手枕在脑袋底下,望着天上这轮皎洁明月,沉默。
厉澜呵笑一声:“看吧,你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还被你倒打一耙了。”
“咱们就是五十步笑百步,彼此彼此,所以谁也别笑话谁!”厉澜举起手上的酒瓶,对着白仓擎举杯道,“来嘛,咱们孤家寡人的,今朝有酒今朝醉,何须管得明日事啊。”
“呵。”白仓擎也嗤笑了一声,然后与厉澜碰了杯。
不知不觉,夜已深,白仓擎喝的多了,也泛起了困,懒得动弹,索性也在躺椅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躺椅上的许恋恋,突然被尿给憋醒了。
酒还没醒,所以睁开眼睛的时候,显得十分的茫然,醉眼朦胧望了望四周,她蹙了蹙眉,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她抱着自己的肚子,踉踉跄跄朝着大海方向走了过去。
白仓擎只是打了个盹儿,海风吹得他头疼,肤色越发的冷白,在黑暗中尤为显眼。
他一抬头,就看到那一抹踉踉跄跄跑向海中的身影。
很快,那身影便蹲了下去。
白仓擎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多的是人命在他眼前消失他都不会多看一眼,但是墨司宴他们刚刚在这里举行了婚礼,这座海岛上的宾客全部都是至亲好友。
若是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死在海里,明天早上墨司宴他们醒来,怕是都会过意不去,让喜事变成丧事,总归是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