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化妆师道:“朱小姐,已经画好了,您看看还有要改的地方吗?”

“很好,不必了。”

“好,那我先出去了,就在门外,有什么叫我。”

这次朱子琪选择的是欧式婚礼,因为这样的婚礼更简单更快捷。

而且,真让她按照中式婚礼那样对着父母跪下去磕头,她觉得自己有些接受不了。

那两个人除了生出他们三姐弟,其他哪一方面都不算是父亲和母亲。

目送化妆师离去,朱子琪把弟弟谦荣叫了过来:“你和你妹妹,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姐!”

朱谦荣有些不满,朱子琪接着道:“你先给我发誓,以后无论怎么样都不许对爸妈动手。”

他更不满了,朱雪荣摇摇他的袖子:“哥。”

朱谦荣这才道:“只要他们不再问雪荣要钱,我肯定不对他们动手。”

“你啊!”

朱父朱母都是赌鬼,每天长在牌桌上,连饭都能忘了做,从小到大他们两个都是吃这个大姐做的饭,也早早学会了自力更生,自己攒钱买文具。

因此,朱父朱母没钱了,还会问他们要钱。

在他们眼里,朱子琪才是真正的亲人。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朱父朱母都是小赌,打一场十块都是多的了,一般都是一两块。

不然就他们俩整天不干活的样子,早就没钱了。

朱谦荣道:“大姐,你是不知道,我和雪荣住校,咱妈不敢问我要,竟然到学校堵着雪荣要钱!不止一次!”

“我实在受不了了,才推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