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次品也敢要五百万?!真以为我们都是傻子!”
“搬出景德镇的名头也没用啊!之前一个景德官窑的瓜棱瓶,也才二十万。”
“不错,这洛神是把我们当鳖捉呢!”
主持人听着这话不乐意了,“诸位!你们说的瓜棱瓶当时出土了一大堆,模样也不好看,而且一个个只有九厘米那么高,当然卖不出价格了!”
“你们再看看这个瓷枕,可是孤品!还这么大这么完整!即便花纹模糊了,也能看出是精心设计过的,艺术造诣非常高,更不必说还有子孙满堂这样美好的寓意。”
“五百万已经是良心价了!上一场的起拍价可是一千万呢!”
下面响起一阵嘘声,有人道:
“你们洛神不会是拿不出好东西了吧?”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去最近声名鹊起的东泠印社看看呢!”
“我也这么想,听说那是一群世家子攒起来的班子,手里好东西肯定不少!”
主持人脸色越发难看,沈从文征求地看向叶风,叶风对他点点头。
立即,沈从文举起了牌子。
“五百万一次!”
主持人像是遇到了救星,急忙大喊。
全场一静,在看到举牌的是沈从文后,纷纷闭上了嘴。
眼神却不禁露出鄙夷,这沈公子,不是被他朋友给带傻了吧。
“还有吗?还有更高的价格吗?”
主持人看向四周,激动道:“五百万两次!五百万三次!成交!”
敲下了小锤。
心中对沈从文仗势欺人,买下砚台的不满,都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