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休息吧,这个事情本王会处理的。”
对赵广一挥手,脸色阴沉的秦王看向黑衣僧人:“大师,小皇帝是越来越放肆了,本王忍不住了。他现在敢抄萧策和赵广的家,是不是过段时间便敢把本王的秦王府也抄了?”
“本王必须要先发制人,夺权!”
“殿下万万不可急躁,小不忍则乱大谋。”黑衣僧人赶忙说道:“阿弥陀佛,殿下应该清楚,赵广和萧策出事是因为他们行事不密,被陛下抓到了把柄。因为陛下三番五次的遭遇刺杀,所以他用萧策和赵广出气,就是太后和左右丞相都说不出什么问题。”
“要不然,他总不能直接对太后,还是李忠,再或者是殿下您,或者左右丞相动手吧?”黑衣僧人无比凝重:“现在陇南王正在平叛,各地藩王也宠宠欲动,这不是行事的好机会。”
“那本王还要忍多久?”
秦王无比愤怒:“就要任由他个小皇帝,骑在本王脖子上拉屎撒尿?”
“这当然不必,殿下可以先给陛下一个教训,让陛下老实些。”黑衣僧人笑道:“这个林逸晨是陛下的马前卒,是陛下最近引为依仗的走狗。如果他死了,想必陛下就会老实许多了。”
“而且这样一来,燕京的王公贵族也不会因为赵广和萧策的事,从而非议殿下了。”
“那本王现在就去杀了他!”
急性子的秦王直接起身,便准备风风火火的去斩杀林逸晨。
“杀鸡焉用牛刀?”
黑衣僧人却是笑了:“这沈昭来京城有一段时间了,一直都是殿下帮他,他还没有帮过殿下。”
“这事情殿下不好亲自出面,然后林逸晨又必须要死。”黑衣僧人冷笑一声:“林逸晨这个阉宦走狗,被江湖义士所杀,这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