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念闭了闭眼,轻声应下。
傅廷琛眸色深不见底,动作更加激烈。
一夜缠绵。
翌日,秦舒念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有些懒懒的不想起来。
刚翻了个身,就见傅廷琛赤着上身,端着早饭走了进来。
即便是腹部缠着纱布,也能看到他腹部肌肉流畅的线条和隐隐约约的腹肌。
瞧见他腹部干爽的纱布,就知道他是刚上药换过纱布。
昨晚的事太过激烈,傅廷琛腹部的纱布被血染红过几次,秦舒念每次挣扎着要起来帮他换纱布,都被他按了回去。
瞧着傅廷琛脸色不错,秦舒念靠着床,撑着脸颊看他,“还行,看起来恢复的不错,没,因为血崩死在床上。”
听着秦舒念的调侃,傅廷琛把早饭放在桌边,“吃饭。”
傅廷琛拉开旁边的椅子,坐在一旁,抬眸瞧着秦舒念,“就这点伤,就算没有你,也死不了。”
看到傅廷琛又装起来了,秦舒念嘁了一声,套上衣服,赤脚踩在地毯上,到旁边的小桌坐下。
她手中剥着鸡蛋,向傅廷琛问道:“你和毒龙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知道傅廷琛不想说,还不等他开口,秦舒念就抬起头看着他,“如果你这都不说,下船之后我和你各走各的路。”
傅廷琛凝了秦舒念半晌,最终还是没再瞒着,“毒龙这次除了洗钱,其实还在贩卖禁药,还和一笔军火交易有关。”
“我知道,你让你的人在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