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都没有和她接触的机会,她更不会多看他们一眼。
可,唯独萧时是不同的。
萧时是柳臻颃刚来南城区时便选中的左膀右臂,虽说名义上是个会计,可实际上却是整个臻卦公司的执行总裁,所有文件的真正决策者。
臻卦公司现下还在初期起步阶段,而萧时这位明明该天天忙得脚不沾地的人,却在柳臻颃每次来卦餐的时候,都放下一切工作,心甘情愿的陪同在侧,甚至单纯只是做名助手。
所以,要说萧时对柳臻颃不抱任何心思,打死瞿啸爵都不相信。
但,哪怕瞿啸爵有千百个人选来顶替萧时的位置,但他又无法不顾柳臻颃的意愿和想法。
所有不满的情绪,再加上这两天里被柳臻颃冷落的恼意,在此时都如同疯长的野草般,在他的心头肆意蔓延开来。
他将奶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慢条斯理的将袖口挽起,露出腕上的墨黑色表盘,眼皮半磕着,带着点按捺,轻声:“你这两天都干什么了?”
徒然转变的话题令柳臻颃没有意识到危险,她慢悠悠掰着手指数:“我回柳家看了场戏,又和师妹吃了顿饭,哦,我这两天还帮三个人算了卦。”
她见了这么多人,就唯独没有见他?
黑色短发下的墨眸暗了那么一瞬,俊美容颜上那层温和也逐渐危险了下来,伸手,他攥住她的手腕,微微泛着粗粝的指腹细细的在上面摩挲着:“矮冬瓜,那你算算,你多久没有见我了?”
“啊?”
柳臻颃反应了下,立即言笑晏晏的伸手抱住他的手臂。
就在他以为她知错的时候,她不施粉黛却依旧漂亮的脸蛋露出灿烂的笑意:“五十三个小时零十三分钟,怎么样?我记忆力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