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正好你也来了,择日不如撞日。”
柳臻颃安静的听他说完,从容摇头:“鸡吠逢重,有土不动,今天为阴月阴日,忌动土,挖掘工作还是等明天吧。”
此话一出,还未等关老开口,倒是旁边一个小姑娘双手环胸,毫不客气的嗤笑了声:“什么阴月阴日,你这可是封建迷信,所谓的阴年阴月什么的,不过是我国古代根据地球和月亮的运转,而创造的一种计时方法而已,怎么到了你嘴中就成了所谓的玄学了?”
说话间,小姑娘被旁边人拉扯了下:“连迁,你别乱说。”
“我乱说?”
连迁皱着眉,满脸的不屑一顾:“我说的是实话,如果她能反驳到令我信服的话,我也可以听她的。”
柳臻颃的视线挪移过去。
发际线参差不齐,眉眼下垂,山根过低。
一副遇人不淑,识人不善的尼姑相。
柳臻颃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意思,红唇敛着温和的笑:“关老,你看呢?”
“我也觉得……”
“你看她,完全不理我,是不敢跟我分辨,还是根本就是在装腔作势,怕被拆穿?”
不顾旁边同学的拉扯,连迁再次出声,那股子咄咄逼人的气势愈发的浓郁,是完全不掩饰的敌对。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柳臻颃脸上。
关系稍熟稔点的是关心,但更多的则是看好戏。
毕竟参与这次挖掘工作的部门很多,有人自然对柳臻颃这个名字嗤之以鼻,觉得不过是个浑身沾染铜臭味的伪学者,真商人而已。
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拍马屁的本事,才进了上层领导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