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啸爵倏然出声,明明还是那张英俊桀骜的连,却透着一种森然可怖的气息:“我需要在这里冷静一下,还请两位给我一点时间。”
“瞿队,您的身体……”
柴政的话未曾说完,就被谭阑拉了下:“我们让瞿施主冷静一下吧。”
柴政虽说还是不太放心,但还是点头,随着谭阑一起离开了阵法。
阵法内外是隔音的,他们在外面自然是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但柴政大致觉得自己能猜到瞿啸爵想要做什么,想缅怀,想祭奠,想……
柴政猛然站起来:“不会吧,瞿队不会是想要……同生共死吧?”
有了这样的猜测,柴政不管谭阑的阻止,执意非要重新闯进去,等他进入后,就瞧见瞿啸爵坐在废墟之中,幽蓝色的烟头随着呼吸明灭,青白烟雾袅袅的在四周散开,仿佛是要将他包裹起来。
“瞿队。”
柴政下意识的上前,但刚走两步,瞿啸爵的声音便响起:“别过来。”
他神经一紧,站定脚步:“瞿队,老领导刚刚来电话说让您早点回去,队里还有事要让您处理的。”
瞿啸爵没回应,坐在那里静静地抽烟,而他也站在狼藉里没有动,两个人仿佛就这样的方式僵持着。
直到一根烟抽完,瞿啸爵才慢慢的启唇,嗓音暗哑:“她去了,到那边见祖师爷肯定很无聊,而她又生性喜欢热闹,所以……”
他该去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