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大说得对,的确是人前教子,人后教妻,但罪魁祸首站在面前,你不让我说上两句,我不憋屈么?”
说着,瞿啸爵挑眉,单手搂着柳臻颃的腰,浑身透着那么一股漫不经心的痞气。
这话的意思,任由谁都听得出来,瞿啸爵刚刚那番教训的话,看似是在教训柳臻颃,实则是在说慕宏。
指桑骂槐这一招,的确是被他玩的得心应手。
待到返程的路上,柳臻颃半窝在瞿啸爵的身侧,原本还在玩着幼稚的手机单机小游戏,倏然间像是想起来什么,眨巴着眼睛凑到他跟前:“我们能跟慕宏抢抚养权吗?”
“慕洁的?”瞿啸爵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人家亲生父亲还在世,手中也不是缺权,更不缺钱,你准备想什么法子抢过来?”
柳臻颃只是一时间觉得慕洁继续跟着慕宏生活,恐怕会埋没了她一身的好天赋,更何况……
按照慕宏的性子,以后等待慕洁的怕只有联姻一条路。
“所以,我这不是问你嘛。”
她伸手晃悠着他的手臂:“你刚刚还说,我想做什么你都陪着我,那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得,半个小时前说的话,她倒是会活学活用。
瞿啸爵虽说清楚柳臻颃不会出尔反尔,但还是确定了遍:“你真想养慕洁,你考虑清楚,养一个孩子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当然。”柳臻颃的小脑袋点的跟应声虫似的,态度乖巧极了:“我已经收她当徒弟了,她是我第一个徒弟,大不了我养着,肯定不花你的钱。”
“柳臻颃。”
一说这话,瞿啸爵可要有生气的迹象了。
他屈指敲在她的头上,没有离开,半悬在她的脑袋侧上方,啧了声,语气威胁:“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什么都没说。”她凑上前讨好的亲了亲他:“你到底能不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