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别墅的门铃被人按响。
没两分钟,郭婶上来敲门:“太太,楼下有问自称是先生小姨的女人,说是找您,您要不要见一见?”
此时,柳臻颃正窝在阳台的单人沙发里,沐浴着暖融融的阳光,双腿盘着,抱着画板,随手涂涂抹抹着。
闻言,她从画板后冒出个脑袋,没有半点惊讶:“见啊,为什么不见,我还没有见过啸爵母亲那边的人呢。”
画板被随手放到旁边,她踢哒着拖鞋,笑盈盈就在郭婶的陪同下朝楼下走去。
反手关住房门时,郭婶无意间朝阳台瞧了眼,沐浴在阳光中的画板仿佛萦绕着淡淡的光芒,而画面赫然就是……
她给小姨开门的景象,就连小姨身边陪同的人都画的清清楚楚。
“你就是柳臻颃?”
柳臻颃还未走下最后一阶楼梯,就听到一道略显尖锐的嗓音,敛着咄咄逼人的高高在上。
她觉得有些奇怪,眨眨眼,反问:“我不是,难道你是?你来找我前难道没有提前做功课?”
一连串的问题完全超出小姨的预期,她脸色微微一变,酝酿着长辈被挑衅后的不悦:“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长辈,是……”
“我现在算是知道瞿家为什么没有和你们保持来往了。”
按理说,虽说瞿父和瞿母早亡,但瞿啸爵还在,还是个重视亲情的人,两家的姻亲关系也算是牢靠,但柳臻颃认识他这么长时间,还从未听过谈及过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