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针对这件事简单的沟通了番后,华清才将手中的文件递给旁边站了很久的助手,眉目渲染出缕缕的狡猾:“对了,为了报答你今晚放我鸽子,我将你和那几位领导的饭局提前到明天中午了,你最好别再瞎折腾,否则明天小嫂子醒不来,为难的还是你自己。”
“靠,坑人……”
成功的听到自己预料中的低咒,华清这才干脆利索的将电话挂断,眼角眉梢全是恶作剧得逞后的愉悦。
掀眸,他又看向助手:“给领导那边回电,就说啸爵答应了。”
明天一起吃饭的那几位可是正在掌权的领导人物,华清的确跟他们关系熟稔,也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但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兄弟逗趣就莫名其妙去擅动他们的行程安排,自然是他们那边先提出行程变动,打电话询问他和啸爵能否配合。
助手颔首:“好的,华少。”
“明天的安保情况一定要和领导那边对接好。”
“是。”
助手将要求全部记下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的确是书房,而不是餐厅。
华清怎么可能真的在餐厅等瞿啸爵一个半小时,二十分钟未见人影再加上手机无人接通,他便清楚瞿啸爵是被某些事情牵绊住了手脚,自然便从餐厅撤了出来。
他又不是个傻子。
第二天,果然如同华清预料的般,柳臻颃困倦到站着几乎都要睡着的地步。
连晨经都是她掐着自己手臂才努力做到不合上眼皮,结果等到瞿啸爵不得不闹醒她的时候,她直接甩了一早晨的脸色。
哪怕是现在站在梅府的花园里,她也困得恨不得一口咬死他,气呼呼窝在他怀中嘟囔:“想睡觉,不想吃饭想睡觉,你现在连觉都不让我睡了,说不定以后你连家门都不让我进,要直接把我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