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啸爵没回应这个问题,或者是说,没敢回应,只是眸子暗了暗,柔着嗓音轻哄着:“臻颃,等我们把一切处理好后,我会陪着你去回来再见师父的,到时候不管是跪他还是求他,总归能够缓和关系的。”
“那现在呢?”
柳臻颃的眸一震,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是怎么把我带出来的?”
观里有师父,还有众多师兄弟,他们虽说不算各个精通道法,但总归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瞿啸爵是怎么这么轻易将她带出来的?
闻言,瞿啸爵下意识垂眸,不知名的色泽在眸底一闪而过:“这都不重要了。”
“这不重要的话,那……什么才重要?”
“臻颃……”
他想要伸手来抱她,却被她一把推出去,甚至还攥住他的手腕,直呼他的名字:“瞿啸爵,你是不是动用武器了?”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可能性。
他一定是有所依仗,而这依仗……
她似乎是猜到了什么,瞳眸骤缩:“你用我师兄弟的命来威胁我师父了?你怎么能这样?你就不怕真的走了火,到时候我师兄弟的命可都要折在你的手上了。”
“我也是不得已为之,只有这样师父才能放了你……”
他真的这么做了。
剩下的话,柳臻颃已经听不太清楚了,唇上的血色一下便褪的干干净净,混沌的脑子思索不了什么,只能凭借着本能,抬手重重的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刺耳的掌掴声,令开车的保镖差点没掌控住车子,车子稍稍偏离了原始的轨迹,却又被很快调整回来。
而瞿啸爵不闪不避,就连眸底的色泽都没有分毫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