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擦了下,他紧接着凉薄轻笑:“如果瞿少愿意割爱的话,我自然是……”
下一秒,横在他们中间的茶几被瞿啸爵一脚就踹了过来。
如果不是司庭及时抵住的话,这加厚的玻璃茶几怕是就要撞碎在他身上了。
同时响起的还有瞿啸爵清晰冷漠到暗藏杀意的嗓音:“嘴巴放干净点,不然我太太未完成的事情,我不介意帮她完善。”
瞿啸爵并不是在说假话。
接二连三受到威胁的司庭彻底恼了,黑眸一眯,薄唇的弧度压了下来:“瞿少大可试试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把你们都拖下水。”
两个人的眼神无声无息的对峙上,安静的客厅里浮动着死寂般沉默的味道。
别墅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过了好几秒,瞿啸爵才将交叠的腿放下来,吩咐道:“去开门。”
“好的,瞿少。”
保镖立刻过去,发现外面不仅站着位穿着黄马甲的外卖小哥,还有个拿着医药箱的医生打扮的男人。
保镖将外卖接了过来,但却将医生扣了下来。
“那是我的私人医生。”司庭在保镖朝瞿啸爵汇报时主动开口,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语气还带着调笑的意味:“瞿少不会心狠到连让我就医都不肯吧。”
说实话,现在司庭挺狼狈的。
脸上不仅有淤青,身上的家居服也都是划痕,有的地方还被血浸透了,氲着铁锈味的殷红。
瞿啸爵没说话,只是勾了勾手指,保镖就将医生连同外卖放了进来。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柳臻颃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就昏昏欲睡,但闻到炸鸡的香味,她还是强行从睡梦中醒来,眼皮都快睁不开了,迷茫的看向瞿啸爵:“炸鸡来了吗?我现在好想吃薯条和汉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