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颃没听柳琪夏究竟意.淫些什么,耳尖动了动,听见外面不出意料的动静,眉眼蓦然闪过一抹冷意,径直起身。
柳琪夏下意识阻拦:“你想做什么?”
“我想要看看你脸上是不是写着蠢货两个字。”
“你骂我。”
“我就是骂你了呀。”柳臻颃摊摊手,毫不避讳的冷笑出声:“你似乎忘记了,刚刚是谁帮你把酒吐出来的。”
她能帮柳琪夏把酒吐出来,怎么可能任由自己中药?
说着,手指便重重的在穴位上一碾。
前后不过一分钟,地上便多了一滩呕吐物。
可柳琪夏却仿佛是失了心智般,颇有几分急切的阻拦着:“你不能吐,不能吐,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要让你死无……”
柳臻颃嫌柳琪夏聒噪的太过烦人,一个手刀挥过去,直接让人砍晕。
然后她掀眸,看向包厢门的位置,精致的五官仍然镇定冷静,只是嗓音晕染着浓重的不耐烦:“行了,门外听墙角的人可以进来了,我现在不太想动,可别让我出去抓你。”
门外的动静有着一瞬间的凝滞。
柳臻颃也没有在意,转身重新窝回沙发里,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胃,扁了扁嘴,表情不知不觉染上几分委屈。
她好难过啊。
饭没有蹭到,还要出力气打人。
今天可真是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