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颃没有回应,只是淡淡睨了他一眼,嗓音清冷的继续:“尔即汝,同是左右结构,皆属阴,所以肖先生所犯的小人想必是个女人;尔又通耳朵的耳,说明她在你面前也是说得上话的。”
一个女人,又在肖父身边说得上话。
这样的人并不多。
肖父先是蹙了蹙眉梢,很快瞳眸就泛出一缕震惊和愤怒。
不光是他,连带着肖母和肖听盛在内,怕都已经猜到这个人究竟是谁了。
不过柳臻颃也无心打听具体的人名,纤细的手指在纸上点了点:“旁边的人字原本并无凶吉可言,但经过肖先生刚刚那么一念,便富有了意义。”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在场的人都不太能听懂。
柳臻颃便伸手,将“你”字重新拆开写下人和尔字,又在两个字的外面分别用口字框住。
“两个字出自你的口,人字遇口,便成囚,说明这个女人做事不干净,怕已经触犯到了刑法,肖先生如果利用得当,想必便是脱困的最好方法。”
至于尔字外加一个口,便不成字了,所以柳臻颃便将尔改成了汝。
“口加三点水,为呇,这可是用于地名,说明那女子便是从这里出来的,至于口加女,变为囡,她身边应该带了一个女儿。”
中,全中。
也能是包厢里开着空调,令肖父生生打了个寒颤。
“你不是也说尔也通耳吗?”
不知为何,现在轮到肖母神色有异,手搭在桌面上微微攥拳:“为什么非要将尔改为汝字?”
闻言,柳臻颃微微眯眸,对上肖母那双着急的眸子,轻笑了下。
顿时,肖母有一种被看穿的既视感,面色轻微有些狼狈。
然后便听见柳臻颃的嗓音轻漫:“耳加口,变为咡和咠,前者是口耳之间,而后者则是附耳私语的……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