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她朝自己走来,瞿啸爵将香烟取下,主动迎上来:“怎么?于飞老师刚刚可是大发了通神威的,现在为什么又这副委屈的模样。”
“他们都欺负我。”
毫不客气的告状,柳臻颃红唇一扁,一改刚刚的凉薄咄咄,小脸委屈巴巴的模样,就像是全世界都欺负了她。
如果不是瞿啸爵围观了全程的话,怕真是信了她的鬼话。
伸指,他捏了捏她的脸蛋,笑:“还真是舔着张小脸敢说,刚刚可是所有人都被你呛到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是谁欺负谁?”
“明明是文物院院长觉得我算出此次行动可能会造成人手折损,所以想让我保住他们所有人的命,这点我就认了。”
毕竟柳臻颃中途参加,还要求有一定不受控的可能性,文物院要求多点也是应该的。
她越说越觉得不爽,哼唧了声:“但,文物院竟然不提前教她们学乖,哪怕跟我互不招惹也行啊。”
刚刚连迁的行为就像是熊孩子,不仅上蹿下跳的给你找麻烦,还很有可能在关键时候拖你后腿,但你却偏偏要护着他们性命,任由他们时不时踩过界。
这种憋屈感……
紧瞧着柳臻颃的表情,瞿啸爵大致便能猜出她想的是什么。
有力的手臂将她捞在怀中,漫天属于男人特有的气息压了过来,他在她唇上亲了亲,没有深入:“既然他们学不乖,那你就在必要时好好敲打一番,也省的你自己受了委屈,满脸楚楚可怜的来找我。”
“肯定啊,他们要是再敢来招惹我,我一定还把他们呛得说不出话来。”
说着,柳臻颃仿佛想到了什么,趴在瞿啸爵怀中幽幽的叹了口气:“就是不能出手揍一顿,到时候院长会来找我麻烦的。”
就像是她当初在山上收拾不安分的师兄弟一般,一顿不行就再揍一顿,等到老实了,平日里见了她也就会乖乖的问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