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宣告般,闫姿絮拉起柳琪夏便抬脚朝外走。
可柳臻颃却向来不是这么好打发的。
她拦住她们的去路,眸色看似温淡,却无形间溢出咄咄的冷光,重复:“我要她道歉。”
恼羞成怒,闫姿絮瞪圆眼眸:“你竟然不听我的话。”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我是你亲生母亲。”
“那不好意思,你还真是高估了你在我这的地位。”
柳臻颃轻笑,隐约噙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气场,说不出来却绝对浓烈:“我昨天愿意礼让你三分,是因为师父教导我不能随便动手,但柳琪夏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她在我这连屁都不是。”
吐着脏字,她歪脑袋笑:“柳琪夏既然敢出手欺负我,就要有承担后果的思想准备。当然,她也可以不给我道歉,不过......就不要怪我亲手收拾她了。”
柳臻颃面无表情的环视四周,无人敢有任何的反应,甚至无人敢和她对视。
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她一字一句道:“我觉得......出门被车撞,这样的惩罚就很好......”
“臻颃。”
两个字,从门口传过来。
视线挪移过去,柳浥轻就站在那里,此时他正皱着眉,一双噙着说不出情绪的眼眸盯着字字句句踩在别人心尖上的柳臻颃。
他身后还站着一位。
黑色的作战服换成了同色系的衬衫,皮肤是常年日晒的古铜色,五官硬朗,斜靠在墙壁上,通身上下透露着浓烈的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