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天面色淡然应道“也就一进士。”
大婶眼睛瞪溜圆“进士!”
往叶凌天身旁靠靠,胖脸上笑脸如花“至少可以做个县令啊。”
“县令我倒是做过后来致仕了,不喜欢府衙体制的死板。”
叶凌天云淡风轻地说道。
大婶眼珠子瞪大“致、致仕了!”
接着摇头晃脑大叹一声“唉呦妈呀。”
叶凌天微微颔首,一脸装逼道“我志不在此。”
“志不在此,啥意思?”大婶一脸困惑大声问道。
叶凌天挺挺身子“就是做更大的事!”
“更大的事儿......”
大婶眉头皱紧,侧目狐疑地看着叶凌天“大兄弟是要谋反?”
“比那个还要大!”叶凌天一本正经道。
“比谋反还要大的事儿!”
大婶瞪大眼睛看着叶凌天,臃肿的身子抖颤,露出一副震惊不已的表情。
叶凌天面色庄重点点头“嗯!”
大婶实在也搞不明白,比谋反还要大的事情是什么。
立马觉得今天自己拉到个不平凡的人。
晃悠了一个多时辰以后。
“吁—“
随着车夫的一声喊叫,马车一顿骤然停下来。
被颠簸的腰酸腿疼的叶凌天,和十二名侍卫跳下马车舒展身姿。
抬头一看面前时一个院子,院门上有几个大字“想搁里擦大酒楼”。
看着酒店别有意味的名字,十二名侍卫脑子开始活跃起来。
“卧槽!“
“想......想搁里擦大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