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根本没有要收手的意图......直到我......亲眼目睹了被毒虫一点一点啃食着身体的他们......”
“我自己并非蛊毒师,只有成年才能开始修炼,而组织被歼灭的时候我并没有成年,这也就让我逃过了一劫。”
“甚至我根本不知道......自己那奉为救命稻草的毒虫居然会如此折磨他们......我......”
“我亲眼目睹那个女孩的脸还有双腿......我......”
郝峰眼神变得湿润。
“从那天起......我就打算赎罪......我......我带着那些孩子们艰苦的生活着,直到加入了金兜商会。”
雾中听着这段故事表情没有丝毫波动。
很明显,郝峰在说谎,这段故事里,雾中发现了两条不正常的点。
一就是,即便是没接受蛊毒师的培养,那这十几年的时间里,难道他丝毫没有察觉这对于人体的侵蚀?那他身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还有,他们加入商会的原因,他也没有说明白,很显然,郝峰还在隐藏些什么。
雾中听完之后问到:“所以内?这令牌其实是你用来赎罪的?”
“对!”郝峰突然激动的说到:“只要用了这令牌,只要能使用这令牌,就一定,一定可以!一定可以治好他们的身体!一定可以!到时候他们变回普通人,就可以继续幸福的活下去了!”
雾中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继续听着郝峰滔滔不绝的说着。
“只要!只要能破解这个令牌的秘密!那孩子们就有救了!我相信!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你知道吗?有了这个令牌,能解决很对问题,所以!我一定不会把这令牌交给任何人!绝对不会!”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雾中打岔到:“有人来抢你的令牌,而且是拿你口中那些孩子的生命作为要挟的呢?”
“这......这......”
“郝峰,您的话我先不论真假,我们来推一推,你得到这个令牌之后的结局。”
雾中依旧平静的说到:“目前追上你的,除去那些杂七杂八的,大概可以分为三类,一类,有准确目的的,就是那些组织的人,然而,这一类人却占的比例最小,其余的组织更多的其实是看着你们,先观察,目前行动的只有一两家而已。”
“而第二类,就是那种抱着得到令牌美梦的傻瓜,这些人普遍实力不行,所以,姑且不把这些人当回事。”
“最棘手的还是第三类,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或者问过,在京州追杀你们的,普遍都是些乐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