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四十二岁,刚来江州打拼的时候才十八岁。
二十多年前的江州还很乱,他是从乱世中一步步爬上来的。
如果虎爷没有陆涛撑腰,江州还能有他啥事儿?
“龚副府长…你找来的人好像也不怎么样啊?”
李惠然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陈南赶紧上前搀扶着然宝,生怕怀孕两个月的身子磕着碰着。
“哼…黑的终究是黑的,再厉害也上不了台面,再牛比也不敢和白的碰,我刚才还给江州巡检府府长朱弘毅打了电话,今天你们谁也走不了!”
龚樊嘴里说着嚣张的话,但心里有些发怵。
他怎么也没想到丧彪和李惠然的关系比和自己的关系还要好。
索性自己不止这一张底牌,总不能朱弘毅那小子也被李惠然收买了吧?
算起来,朱弘毅和自己沾亲带故,他老婆和自己是一个村走出来的,按照辈分还得喊自己一声樊叔。
“你们干嘛的?围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滚?”
外面传来一道威严的十足的声音。
门口,丧彪的人缩了缩脖子,赶紧就夹着尾巴灰溜溜跑了。
正如龚樊所说,黑的终究是黑的,在牛比也没法和白的碰,他们让你生就生,让你死你就得死。
朱弘毅带着十来名身着制服的巡检走了进来。
一眼就就看见陈南和李惠然。
呵呵…
陈先生刚才说有点麻烦。
原来麻烦事在这里。
这个老东西惹谁不好,偏偏惹陈先生。
如果不是这个老东西,说不定自己父亲现在已经醒过来了。
“小朱你可算来了,叔被欺负得惨啊!”
龚樊咧开嘴指了指空缺的牙齿:“看见没,叔牙齿都被打掉了,脸也被打肿了,你一定要给叔讨个公道…”
韦颂也赶紧走上前,哼哼唧唧道:“我脸都被西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