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错。”

杨泽低头。

“我能感觉到你还喜欢香水这个行业的，为什么这么早就退出了？不遗憾吗？”谭芸都觉得遗憾。

创始人级别的人物，一句正式的告别都没有，就淡出了大家的视野，直到现在，还有人会提起杨泽这个名字。

“遗憾。”杨泽直言，“但是也真的不会回去了。”

谭芸觉得......杨泽能做出这个选择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她一个局外人而已，也不能问太多。

“没关系，每一个选择都会是最好的结果，我觉得......就算是不在香水这个行业，你也可以在其他的事业中闪闪发光的，之前大家对你的评价就是，全能型香水人才！”谭芸笑着开口。

“嗯？你还关注我？”能知道这个称号的人不多，基本上都是他的忠实粉丝了。

“当然了，当初就是因为你我才喜欢上香水这个行业的，我不是专业出身，完全是粉丝效应。”谭芸挑眉。

“那时候我的想法很简单，有机会和你见一面。”回忆起来，谭芸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很单纯。

当时还在被妈妈X着学习钢琴，看见杨泽的时候，越发觉得香水好玩，钢琴真的是一个枯燥无聊的东西啊。

杨泽没想到，谭芸竟然还关注过他......

这对于他来说，算得上是惊喜了。

但是杨泽深吸一口气，把情绪压了下去，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那......现在还想见吗？”杨泽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谭芸都跟着愣了一下。

“啊？你......”谭芸还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