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莱深吸一口气，她知道......程娇娇就是故意讽刺她。

现在她已经被程娇娇狠狠的踩在脚底了。

“好好参加完这场聚会吧，不要自取其辱了。”程娇娇压低声音，覆在宋莱耳边轻声开口。

宋莱攥紧拳头，“所以......你的意思是以后不会帮我了对吗？”

宋莱只是想最后确定一遍。

程娇娇翻了个白眼，“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不是不帮你，是真的帮不了你，你知道一个工厂的投资多少钱吗？我们没有那么多资金养你，一个破工厂而已，没有啥必要，我爸说了，盈利不大，所以不能把大量的心思花在那上面。”

“可是我们之前早就已经说好了的，你会帮我的。”宋莱还是不甘心。

当时她可是堵上了自己的前途，后来连毕业的资格都没有了。

程娇娇笑，“你有什么证据吗？我们只是口头上说好了，但是有书面证据吗？”

宋莱张唇，忽然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程娇娇说得对......当时仅仅是在口头上答应了，她当时太天真了，竟然连个合同都没有签。

“宋莱，就别在这里继续丢人了，大家都体面一点，有些事情说开了不一定是好事。”

宋莱踉跄一步，看着程娇娇的背影，她知道自己当初那一步是真的走错了。

就在这个时候，宋莱收到了好几条家里发过来的短信。

——爸爸：宋莱，你现在在哪里啊？商量好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继续直播啊？

——爸爸：宋莱，爸爸没有逼你的意思，只是现在囤货太多了，而且这些特产都是有日期的，要是过期了......这些都要砸在我们手上了，这......

——爸爸：宋莱，你什么时候回来？咱们好好商量一下这件事情？看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