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娜安静的躺着，除了看上去有点憔悴之外，其他的都还行。

“小芸。”看见自家女儿进来，杨丽娜总算是恢复了一点笑意。

谭芸上前。

说实话，她也知道爸爸要离婚的原因，和妈妈的性格有很大的原因。

但是她仅仅是接受不了而已。

“妈。”谭芸轻喊了一声。

杨丽娜歪头，朝着自己啊女儿打了个招呼，“不要埋怨你爸了。”

杨丽娜这句话......谭芸有些意外。

她本以为她妈妈会不依不饶的，但是没想到......竟然是让她放下。

“你......甘心吗？”谭芸问。

杨丽娜叹口气，“甘心如何？不甘心又如何？要是他铁了心，我也没有办法。”

杨丽娜表面上是这么说的，但是有一个人她绝对不会放过的。

“嗯。”谭芸随意的点点头。

只是应付母亲而已，至于她会怎么做，就不一定了。

“小芸。”杨丽娜伸手拉住谭芸的手，“要是我们离婚了，你跟着妈妈好不好？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

杨丽娜眼睛带着泪水，看起来脆弱无比。

谭芸忽然想起来了，刚才在外面的时候，谭敬也算是说了让她跟着谭敬，这算是两边都在给自己拉票吗？

谭芸忽然想笑，没想到她还是有点用处的。

“小芸，我知道，你爸爸肯定也和你说这种话了，但是他没有你可以活下去，我没有你，真的活不了了。”杨丽娜悲痛万分的开口。

谭芸忽然想起来，她的母亲有良性肿瘤，虽然已经切除了，但是医生说过，不能随便生气，要不然很有可能会有恶化的情况。

现在这个情况，貌似是三选一，跟着母亲，跟着父亲，或者她自己生活。

但是实际上她没得选，只有一个必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