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童瑶的电话打了进来。

照岩愣了一下，反应片刻之后，坐在床上，按下接听键。

“喂。”照岩声音带了些许的慵懒，晚上喝了点酒，大脑不是很清醒了。

“要睡觉了？”童瑶的声音很清脆，利落的不行。

“没有。”照岩下意识不想太快挂断电话。

那边有文件翻动的声音。

照岩眯起眼睛，“还在公司？”

“对，刚刚我看见方案上面有一点歧义，和我们之前探讨的东西不太一样，我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照岩起身，把文件拿出来，“你说，我现在正在看。”

“第五页上面有一个升级芯片，这一项我们公司很擅长，但是为什么归到你们公司下面去做？”童瑶质问。

照岩看了一眼，“这一项是我的决定，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这次回国太着急了，没有找到机会说出来。”

童瑶眉头紧皱，“照岩，我现在需要听见你的解释，这一项我们公司要是接手，最后的成功率会达到百分之九十八。”

“我知道。”照岩轻声咳嗽一声，“但是你们芯片这块存在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太智能，完全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都是根据程序进行的，但是我们这次的产品更需要人性化一点。”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童瑶微微颔首，“照岩，你现在是按照理想化进行，没有任何的保障。”

“嗯？你怎么这么肯定？”

两个人合作的一只很顺利，没有出现过什么分歧。

主要是照岩一直都在按照童瑶的想法进行，所以......

“这个芯片是我亲自评估的，我知道他的性价比到底有多高，至于你说的人性化，我不会采纳，我是这次项目的甲方，我要求你现在立刻更改回去，否则......”童瑶话说的有点严重，但是她说到最后后果的时候还是停顿了片刻。

“否则就要终止我们的合作吗？”照岩继续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