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妙妙一听，赶紧摆摆手，“别，不用这么麻烦，”

她现在已经欠了照岩的人情了，不想继续拖累他。

照岩还可以找一个更好的。

“没事，不麻烦。”照岩的声音也压低了几分，“总比你一个人纠结好。”

“我们现在只是同事关系，除了这个......其他互不干扰。”

程妙妙看向窗外。

她以前很喜欢蓉城的霓虹灯，感觉很温暖，但是现在忽然感觉有点刺眼了，果然......就是人的心境不同了，所以看什么事情也不一样了。

“尊重你的选择，要是需要我了，随时开口。”照岩轻声呢喃。

“好的，谢谢照哥。”

听见这个称呼，照岩愣了一下，随即笑开，“什么时候都升级成哥了？”

程妙妙歪头，“这个称呼也不错......”

照岩颔首，若是真的做不成男女朋友，有另外一个身份也不是不可以。

他从后视镜上面看着女孩的脸颊，一阵触动，“好......”

照岩缓缓开口，“要是你乐意，以后就勉强当你哥吧？”

“嗯？”程妙妙没听清楚。

照岩笑，“当你哥也不错。”

程妙妙莞尔，“确实，我是家里的独生女，之前呢还有个妹妹，不过......”

想起那个妹妹，程妙妙的眼睛微微眯起，不提也罢。

“所以要是以后你可以保护我，我不介意多一个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