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方雨嫣歪头。

“呵。”司冥冷笑一声。

“你把离婚协议签了吧，放任千雪自由，也放过你自己吧。”

方雨嫣目光灼灼，她知道只要签了这个离婚协议，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只要他们两个肯分手，到时候她会想尽办法和司冥在一起的。

她有信心。

司冥敛敛眸子，想也没想直接把离婚协议撕了。

“司冥，你......”方雨嫣错愕的睁大眼睛，她没想到司冥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司冥把碎片的纸扔进垃圾桶里。

“方雨嫣，用这种方式挑拨离间，你太低端了。”

司冥相信千雪。

千雪肯定不会放弃他的。

方雨嫣攥紧拳头，眼睛都有些红了。

“司冥，你就这么喜欢任千雪？这么相信她？你就没想过这次她真的在别人和你之间选择了别人？”

司冥扯扯嘴角，“你说对了，别人和我之间选择了别人，确实挺让人生气的，但是我猜......她是在我和孩子之间选择了孩子吧？”

方雨嫣一噎，有种被男人看透的感觉。

“千雪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平时看见野生的小动物都要救一下，更何况现在你威胁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我知道，她肯定会选择孩子的，否则这也就不是我认识的任千雪了。”

方雨嫣往后退了一步，“你这么了解她，那我呢？你了解过我吗？”

“以前是了解过，但是现在，已经不认识你了，方雨嫣你自私到令人害怕，可以说你现在就是精致的利己主义。”

司冥冷漠的看着方雨嫣，再也找不到之前的感觉了。

方雨嫣看着垃圾桶里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