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忠权立即道:“是,皇上!”

戚贵妃柳眉一挑,不动声色地看着地上趴着的陈保全,暗自深思。

而皇后一听到南轻轻也要进宫,蹙起了眉头。

这样的丑事原本不用挑明,还能大事化小,可这陈保全看似是请罪,却明显是将事情闹大了。

打压丞相和承王妃,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忽然,皇后想到了大学士是戚贵妃的表亲。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戚贵妃,眼神微眯。

难不成……

宫里暗潮涌动,而此刻的丞相府,一样剑拔弩张。

“相爷,相爷求您了,求您别再打了,今日是妾身犯贱,是妾身错了,但妾身也是被人陷害啊——”丞相夫人鼻青脸肿地跪在地上,双手拉着南祁山的衣袂。

她的话没说完,就又被南祁山一脚踹中胸膛,狠狠地摔在地上,惨叫一声。

南祁山得知丞相夫人跟陈清砚睡了以后,本来就气得半死,看到丞相夫人这幅样子,更加暴怒,回府以后就一直对她拳打脚踢。

“你这个荡妇!今日将我丞相府的脸都丢得干净了!还有什么脸让本相饶你一命?!你这样贱的女人,跟那三姨娘一个德行,死不足惜!更不配当丞相府的当家主母!”

一听到南祁山想让她死,丞相夫人忍着浑身的剧痛,慌忙从地上爬起来,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哀求的道。

“不,不要啊相爷!妾身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您,求您看在我为您生了轻轻,还有老四这个儿子的份上,饶妾身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