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番苦功为别人做了嫁衣,平日里连跟吻都得不到,可南晚烟却总是那么有机会和顾墨寒亲密。

真是该死!

南晚烟没出声,有这群人在,她只需要磕着瓜子看戏就行。

果真,江如月瞥着云雨柔脸色不好,立马找到了话题,故意跟身边人道,“我看云侧妃的脸色不太好,莫不是昨日翼王生辰,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话,一字不落地撞进本就难受伤心的云雨柔耳朵里。

她当即像是被人千刀万剐般,嘴唇发白,勉强地笑了笑。

“江姑娘说的是什么话,王爷的生辰怎么会有不好的事。”

“我只是这几日没有休息好,身子抱恙罢了。”

南晚烟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她不紧不慢地开口,“侧妃身子还抱恙?可本王妃明明记得,昨日在王爷面前,你说你的身子已经养好了,还能和王爷圆——”

“王妃还是多喝点茶吧,昨日是妾身自以为身子好了,但其实并没好。”眼看着南晚烟就要把昨天的事情抖出来,云雨柔连忙将话头压了下去。

江如月看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明显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瞬间被勾起了好奇心。

她舔舔唇,一脸兴奋地模样,“还有这样的事情?那可真是王府里的府医医术不济,这怎么能行,云侧妃这身子要是养不好,又如何能跟王爷要上子嗣呢?”

江如月这人,真是枪枪精准命中云雨柔要害。

云雨柔端着茶杯,茶杯差点没有滑出去,心如刀绞又郁结难平。

这条蠢狗,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