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鼻子,默念:一定是小浔在想我。
不过多时,又打了一个,“阿嚏!”
好吧,也有可能是在骂他。
紧接着,“阿嚏!”
完蛋,恐怕要感冒。
……
第二天,日上三竿,喻城衍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觉得身上很是乏力。
头也痛的厉害。
但不光是他这样子,家里的男人们情况都没比他好到哪去,一个个揉着太阳穴,神情恹恹地坐到饭桌上。
喻老太太让厨房煮了一大锅醒酒汤端上来,一人一大碗灌下去。
喻嘉芮剥着煮鸡蛋,神色如常,算是今天最精神的一个崽了。
“嘉芮啊,”喻老太太将一碗醒酒汤端到他面前,关切地问:“头痛不痛啊?”
喻嘉芮抬起头来,晃了晃脑袋,道:“不痛。”
“那也喝一碗吧,昨天可是喝了不少酒,都喝醉了。”
喻嘉芮乖乖端起碗来,“好的奶奶。”
喻嘉航和喻泽宇眼皮恹恹地耷拉着,坐在喻嘉芮对面,看着他气色依旧如常,一点事儿都没有的样子,不免惊讶,“二哥,你头不痛吗?有没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喻嘉芮摇摇头,“没有啊。”
又道:“酒精好像对我没用,我喝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话音一落,全家人的目光纷纷朝他看过去。
要不是他们昨天晚上亲眼所见他放飞自我的表演,都信了他的凡尔赛鬼话。
喻嘉航看着他,“哥,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