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襄樊城此刻守不守都没有意义了。”楚王摇了摇头:“再说我们只是撤走自己的兵马,襄王的兵马还在襄樊城啊!”
“这一个月的大战,阉狗的部队损失惨重。”楚王看着范增:“在我们撤走后,只要襄王选择继续固守,那襄樊城也不会轻易被阉狗拿下!”
“即使襄樊城最终失落,我们也可以借用水军的优势,在阉狗杀到郢城前,尽可能的歼灭李嗣业所部,最起码夺回庐州!”
“然后只要守住庐州和孝州,那郢城还是安全的。”楚王深吸一口气:“如果这时候北狄国和西戎国出兵攻打幽燕与凉陇,腹背受敌的情况下,与我们已经大战了几个月的阉狗,是没本事拿下重兵防卫的孝州和庐州的!”
“届时阉狗只能灰溜溜的撤退!”
“等阉狗撤走后,我们便有机会收复襄樊和徐州!”楚王目光凝重的看着范增:“军师,郢城是我们楚藩的一切,所以不管怎么说,郢城都绝不能有失!”
“一旦郢城失守,那整个楚军便会人心惶惶,便会迅速奔溃!”
“为此,本王一定要守住郢城!”楚王紧咬牙关:“哪怕是放弃襄樊,也再所不惜!”
“这,这,这......”看着态度坚定不移的楚王,范增只能无奈的一声苦涩长叹:“那就按照王爷您的要求办吧。”
“属下没意见了。”
虽然心有不甘,但楚藩毕竟是楚王的。所以看着焦急无比的楚王,范增也不好再劝。
毕竟楚王不愿意冒险,是不想放近卫军出城攻打庐州的。
虽然范增觉得让蓝玉带近卫军和颍州城防军出城,破釜沉舟的攻打庐州,是有很大可能夺回庐州,继续固守襄樊和庐州一线的,与阉狗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