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被张居正好一番呵斥的张四维和申时行对视一眼后，都很是懵逼，均一脸狐疑的看着张居正，不知该怎么做了。

“愚蠢。”

张居正没好气的狠狠一瞪：“你们告诉我，姬天赐殿下的父亲，是谁？”

“当然是林公公了，这个人尽皆知啊。”

“林公公是大奉真正的掌权人。”

张四维和申时行不假思索的，立刻回答了张居正。

“所以呢？”

张居正一声冷笑：“给姬天赐殿下选取启蒙恩师的事，是陛下一个人能说了算的？能不征求林公公的意见？”

“殿下现在还小，陛下只是出于母亲的本性，想要好好的培养儿子。但是实际上，现在根本没有到为殿下选取恩师的时候。”

“而且即使要选取，这个事情也是林公公说了算的！”

张居正瞪着申时行和张四维：“现在陛下一问，我们就立刻火急火燎的推荐。若是抢在林公公之前，把殿下的恩师定下来了，这让林公公怎么想？”

“如果拜师礼已经完成了，那林公公肯定不会和殿下的启蒙恩师计较，也不会和陛下计较。”

“毕竟陛下和天赐殿下的面子，林公公还是要给的。”

“为此这个情况下，林公公会和谁计较？和谁算账？”张居正冷眼看着申时行和张四维：“动动你们的猪脑子，现在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