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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珠依偎在他怀里也是泪目:“相公, 下次你一定控制住好吗?”
“嗯”两个同时挂彩的小夫妻相拥相抱,看起来似乎劫后余生。
顾明溪嘴角露出僵硬苦笑,自己算什么,棒打鸳鸯的恶人,反派boss被干掉?身上又冷又湿又沉重, 浑身没有一块不疼的地方,可真够惨的。
“老天爷!怎么了这是?”
顾明溪听到一声不可置信的惊呼, 是听到声音的冯奶奶赶过来了。顾明溪很想转过头去说声, 没事儿,可惜她此刻就像摔碎的豆腐,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倒是发现余珠儿终于反应过来。
可这反应还不如没有,余珠儿在最关键的时刻推倒自己, 顾明溪还能勉力安慰不怪她, 远近亲疏嘛。可是余珠儿反应过来第一神态, 深深刺伤了顾明溪。
那一眼是回头发现顾明溪惨样时的尴尬!对,你没看错是尴尬,那意思是:我推了一下你咋成这样了?我不是故意的啊……
这一眼寒透了顾明溪的心, 我把你当妹妹朋友你把我当外人。
尴尬之后余珠眼里溢出真切担忧,扑到顾明溪面前:“姐姐你没事吧?相公快去请大夫。”
“不用了!”顾明溪忍着痛借着冯奶奶的力一点点折叠着站起来“不劳烦余娘子。”转头她对跟过来的冯家人说:“肉是我买的冯爷爷捡起来,栓子扶我回屋然后去请郎中。”
艰难走到屋门, 在上房张望探热闹的沈顾氏立刻换上关切笑容:“明溪姑娘没事吧?”
顾明溪艰难的笑笑:“没事, 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说嘛女孩子舞刀弄枪, 哪有不伤到自己的, 你……”沈顾氏还在带着优越感啰嗦,顾明溪却不想再听捏捏栓子胳膊,几个人蹒跚走了。
沈顾氏落了好大一没趣,对着顾明溪背影鄙夷的哼了一声,翻个白眼弹弹袖子转身回屋。
“请问顾姑娘在家没?”一道清脆和气的青年男声在顾明溪屋外响起。
栓子请郎中还没回来,冯爷爷冯奶奶带着合儿在灶房做饭,会是谁呢?顾明溪挣扎着半坐起来清清嗓子:“在呢,请进。”
一个面带笑容的伙计捧着几匹布料进来,最上边是洒满彩蝶的细绸紧挨着是撒花绸,色彩明丽漂亮:“小的来送姑娘在蔽号订的料子。”
在绸缎铺子挑选时,顾明溪还想过年了和小媳妇穿的漂漂亮亮像对姊妹花,一起看大戏一起逛灯会。可人家何尝从心里把自己当姐妹?这会儿再见到这些料子满当当都是讽刺。
“这位小哥我又觉得这两块细绸太艳,想换成秋香色和藕荷色竹叶暗花那两种成不?”
伙计有些为难:“银红撒花今冬买的最好,冬天穿着也鲜亮……”
“你就说能不能换。”顾明溪语调淡淡。
不放心顾明溪的冯奶奶从灶房赶过来,听见这件事也过来劝顾明溪:“这花色多好看,正衬明溪姑娘青春白皙。”
当然衬托,我转了七八家铺子才选中的。
“冯奶奶下边那几匹细棉布是给你们三口的……”
“哎呦……这可使不得、使不得……”老妇人唬了一跳连忙摇手,正在包饺子的手摇下面粉。
顾明溪勾勾嘴角不知扯没扯出笑意:“我今儿做了一大单生意,这些不值什么。再说这几天我还不知道能不能下炕,麻烦老人家的地方多着呢,冯奶奶算的这样清,让我怎么好意思麻烦你们?”
远亲不如近邻,彼此照应算的太清确实伤感情。老人家想清楚后脸上褶子笑出压抑的菊花纹,两只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却始终舍不得上手摸:“沾明溪姑娘光,多少年没穿过这么细密好棉布。”
顾明溪解决好冯奶奶,抬头看伙计:“我知道料子裁下来再卖不容易,我给你折价,你报个数吧。”
讲理就好,伙计笑容轻松起来:“倒不用折价,那两种比这便宜,只要姑娘不嫌吃亏就好。”
打发走伙计顾明溪厌厌躺下没多久,栓子请的郎中来了。顾明溪多年练武,自我保护刻在细胞里,摔下去时身体自己调整角度,虽然肉疼倒没什么大碍。
大夫留下几服药,说是躺个三五天就好:“老夫行医二十余年,从没见过那家小娘子有姑娘这样好的身体。”
呵呵从小预防针,各种营养各种搭配,能不好?
余珠儿的打击,比顾明溪以为的要厉害,就是心里皮一下,都显得颜色暗淡。陈玉和余珠是顾明溪心里接受的朋友。
大夫走了冯奶奶絮絮叨叨:“没事就好这两天你好好躺着什么事都有冯奶奶,年纪轻轻千万别落下什么病根。等栓子抓药回来,让你冯爷爷给你熬,男人火气旺熬得药效好。”
正说着屋里进来一个人怯生生开口:“姐姐,你好点没大夫怎么说?我给你做了鸡汤面既补身体又好消化。”
本来带点笑意,听冯奶奶絮叨的顾明溪冷下脸:“不麻烦余娘子冯奶奶已经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