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我打电话给你是有要紧事,你在干什么呢!”
阿忠苦苦一笑,沉下声音喊出她的名字:“莎莎……”
他还想再说什么,可警察的枪口已经抵住他腰间。
“行了行了!”裴莎莎不耐烦道,“我就问你一件事……刚才陆大小姐跟我要五百万的礼,你说我给还是不给?”
“五百万?”
“对啊!”还被蒙在鼓里的裴莎莎忍不住多说了两句,“不知道那个小贱人以前跟姜绵绵乱答应什么事,今天姜绵绵一见了我,就说她女儿会说话了,要我送上贺礼,是个什么……什么猫眼石,价值五百万!”
阿忠一听就明白了,这不是姜绵绵要的,而是她替邵晓非要的。
以什么样的方式得到,都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还回去。
阿忠闭上眼睛,沉重的叹了一声。
“忠叔?忠叔!”裴莎莎等不及,“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应不应该给?”
“莎莎,你现在已经长大了,这些事……你自己做主吧!”
“我要是能明白,还用得着问你吗?”裴莎莎皱皱眉头,今天的忠叔怪异的有些反常,“其实……我不太想给,这么贵的东西,送给一个小孩子那不是开玩笑吗!但是……”
裴莎莎犹豫一下,“但是我怕引起姜绵绵的怀疑。”
“嗯,你分析的很对。”阿忠笑了两下,“就按你心里想的去做吧!”
“那我就给她?”裴莎莎咬着嘴唇,“那张卡我一直带在身上,反正以后秦家都是我的……也不缺这五百万了!”
阿忠示意警察帮他挂掉电话,整个人无力的靠在车窗边,看着外面飞快倒退的风景,心头涌起无限哀凉。
“喂?忠叔!喂!”裴莎莎莫名其妙的看着已经黑了的手机屏,翻个白眼,然后又从随身的手包里把邵晓非给她那张银行卡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