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忠叔,你一定要为她说话吗?”裴莎莎的目光开始变得冰冷,“您是不是应该想清楚,到底谁才是您从小带大的?”
阿忠愣了愣,缓缓把目光转向别处。
要论关系远近,他当然跟裴莎莎的感情更深,毕竟从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他就一直把她带在身边了。
但在他心里一直有个过不去的坎儿,就是裴念。
那也是裴虹的女儿,是他救命恩人的女儿。
“忠叔,妈妈在南洋跟我吃过最后一顿早餐后,就动身去了央城,也就是在从央城回南洋这一段路上被警察抓到的……你还记不记得,她在监狱里都对你说过什么?”
裴莎莎知道这是阿忠最柔软的地方,而她也懂得利用这一点。
“妈妈说了,让你好好照顾我。”裴莎莎轻轻握住他的手,“忠叔,你总是把报恩挂在嘴边,难道连妈妈这个要求你都做不到?”
“虹姐让我照顾你,没让我帮你害她另一个女儿!”
“你错了,妈妈只有我一个女儿!”裴莎莎眼神开始变得癫狂,“我和她之间,只能活一个!”
“你……”
裴莎莎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径自走回自己房间。
阿忠在原地站了许久,此时的他就像钻进一个死胡同,进退两难。
自从裴虹走后,南洋那边的生意一再亏损,几家酒吧和夜总会都快支撑不下去了。这一行竞争大,而裴莎莎根本不是做经营的料,很快就把钱花的见了底。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阿忠想到了央城秦家。他的本意只是想用这层关系跟秦家要点钱,却没想到裴莎莎野心勃勃,竟然想分走秦家一半家产,还要替代裴念……
阿忠深深叹了一口气。
但出于多年来对裴莎莎的疼爱,终究情感还是战胜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