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在乎,你听不懂人话吗!”尹若鸿狠狠一甩。
姜明远像只狗一样被他掼在墙上,又重重摔下来。
尹若鸿一脚踩在他脸上,用力碾压,一字一顿:
“姜明远,文熙是干净的,脏的是你!你做的这些烂事,只会让我更心疼她!”
“我不会就这么把你送去见阎王爷的,这样太便宜你。”
尹若鸿居高临下看着他,抽出最后一根银针,阴冷的笑笑。
“你……你要干什么?啊……”
那根针深深扎进了姜明远的头顶。
没多久他翻了两个白眼,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抽搐。
从此以后姜明远就是个废人了,他不能动,却有清醒的意识。
他全身的神经每分每秒都会疼痛,这种痛不强烈,却像虫子钻进了骨头里,绵绵不绝,难以忍耐。
让一个人在清醒中痛苦的度过余生,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尹若鸿擦了擦手,嘴角噙着一抹笑,最后看他一眼,静静退了出去。
……
清晨的阳光穿透老宅祠堂古朴的窗棂,照亮霍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和墙上画像。
门外围了不少佣人,都担心的往里面看。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一个身影蓦然倒下,外面一阵哗然,纷纷闯了进去。
“二老爷晕倒了!二老爷晕倒了!”
“快去通知岑管家!”
很快岑伯就带了人来处理,又一脸凝重的把事情来龙去脉都告诉给霍文渊。
原来霍展鹤在祠堂里跪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早晨终于支撑不住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