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见的不是对头,而是此生最亲的友人。
“在下姓郝,全名……咳咳,全名你们无须知晓。”
郝富贵咳嗽两声,巧妙化解掉差点忘词的尴尬,继续努力回忆道:
“你们只需知道,我们是殿下派来的心腹,特来代替殿下向三位讨债。”
“原来是郝先生。”
三位家主抬袖拱了拱手,将他们依次上上下下一阵打量,最后彼此交换一个眼色。
邹赉第一个站出来表示质疑:“在下记得,陈家欠殿下的银子,已经被殿下收走店铺抵债,如今的我们,好像并不欠殿下什么债吧?”
“你们是不欠,可你们的前任主子吴狼欠,而且,欠了殿下一大笔,如今他已经死了,剩下这笔债,自然该由你们偿还。”
郝富贵说完这句,尤觉不过瘾,自作主张地又添了一句:“这就叫打狗也要看主人,不对,是打主人也要看狗,好像也不对……”
他一阵抓耳挠腮,苦恼于自己形容得不是太贴切。
却没发现,对面被他直言是狗的三人,全都黑了脸,就像涂了一层厚厚的锅底灰。
“凭什么!谁说吴狼是我们的主子?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他欠的债,凭什么让我们还?”
邹赉一怒之下狡辩道。
“因为,因为……”
这个问题明显超过了郝富贵的逻辑认知,抓着脑袋,支吾半天回答不上来。
关键时刻,秋兰故意粗嗓门提醒道:“因为,这是殿下说的。”
“对对,这是殿下说的。”
郝富贵立刻从善如流,梗着脖子摆出强硬姿态:“你们谁不服气,找殿下理论去!”
“呵呵,郝先生何必激动,我们也没说不还,凡事好商量,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陈福安一脸和气地劝道。
“这还差不多,其实殿下也不是要对你们赶尽杀绝,这全得看你们的态度。”
郝富贵喝口茶,抱手往后一躺:“请问几位,你们想怎么商量?”
“此事先不忙,郝先生不是说我们的态度吗?正好,我们恰好也想让三位看看我们的态度。”
陈福安和另两人相视一笑,抬手拍起巴掌。
“啪啪……”
掌声过后,一个火红色的妖娆身影从里间款款而来。
女人长相极为妖艳,芙蓉面,桃花眼,樱桃嘴,一袭红裙,身材略显丰腴,夸张的胸臀曲线起伏惊人,完全无法遮掩。
她就像一颗肥美多汁的蜜桃,每一次扭胯,都带来颤巍巍的抖动,似乎要滴出水来,浑身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成熟风韵。
在她身后,还跟着两名年轻貌美的侍女。
各自捧着一个朱红托盘,上面摆放着一些精致的点心和应季的水果。
香风拂动,红裙女子已步入厅中,经过三位家主时,直把郑隆和邹赉看直了眼。
陈福安和她四目相对,扫了眼下首三人,上前一步凑近小声道:“如何,有把握吗?”
“咯咯,老爷还不了解妾身的手段么?这天底下,能有几个男人逃得过妾身的手心?”
女人对自己的魅力十分自信,咯咯轻笑,眼角余光扫过三人,欣喜之余愈发不可一世:
“这三人一看就是雏儿,妾身只需稍施手段,保管令他们服服帖帖拜倒在石榴裙下,好为老爷所用。”
说完径直走向三人,丰腴的腰肢扭得更欢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