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急吧。”初夏招呼着赵阳来吃。

吃饭期间初夏轻声问道，“武道协会准备死守江南，你觉得咱们能守住么？”

“守不住。”让初夏没想到的是赵阳撂出了这句话。

“江南市四周有群山，群山中有百万妖族，再者还有源源不断的支援，为什么咱们还会守不住？”

“因为海兽会不惜代价。”

闻言初夏沉默。

“江南若是沦陷了，我们……？”

“继续退守。”

初夏沉默。

“江南沦陷，那也是几年后的事情了。”赵阳说着就吃起了菜，“味道不错。”

初夏看着赵阳觉得有些陌生。

没错。

陌生。

其实之前她就意识到赵阳好像对什么都不上心。

包括生死。

面对诸多将士和修士的伤亡，自己好久都走不出来，结果赵阳跟没事人是的。

“你到底是谁？？”良久初夏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闻言赵阳放下了筷子，“世间对我来说就是一场游戏。”

“我不明白。”

“我是我，我非我。”

初夏的脸色不由变了，“你被夺舍了？”

“你若是这么理解也没有问题。”

初夏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身上满是狰狞的杀意，“从赵阳体内出来。”

“你口中的赵阳在遇到你之前就已经死了。”赵阳的话让初夏愣住了。

换言之当日帮她的，救她的是现在的赵阳。

“你到底是谁？”初夏沉吟片刻之后才问。

“我也叫赵阳。”

“那你和这个赵阳……”

“或许我们是两朵相似的花。”赵阳轻声说道。

初夏有些懂了。

“你的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