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是警方的卧底，那他为何要自己建立势力？

他应该直接卧底进其他帮派才对啊！

不止侯飞跃想不明白，就连方浩翔都是一脸懵逼！

他还以为警署的人到了以后，自己就能得救了！

谁知道这还他妈是宁天琅的人！

宁天琅看向神色发怔的方浩翔：

“刚才我说的话，你想通了吗？你是打算主动招认、保全性命，还是打算直接死在这里？”

“我……”

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方浩翔的心理防线已彻底崩塌！

他现在只想活下去！

就算招认以后父亲会大发雷霆，但父亲怎么也不会杀了自己。

毕竟方家就剩自己这么一个子嗣了！

但，如果拒不招人，命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想到此处，方浩翔深吸一口气，颤声道：“我说……”

他的眼神灰暗至极，已经打算把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

宁天琅微微一笑：“很好，你最好一点都不要隐瞒。”

说着，他示意顾民：“你做下记录。”

“我这有记录仪。”顾民指了指胸口，“可以将他的口供全程记录下来。”

宁天琅点点头，转向方正业：“方董事长，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

方正业不明所以，完全不知道宁天琅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天琅也不解释，直接抬了抬手，示意方浩翔可以招供了。

方浩翔嘴唇蠕动几下，表情渐渐变得怨毒起来：“我恨我大哥！从小就恨他！”

“我嫉妒他，怨恨他！总是想着，如果世界上没有他这个人该多好！

如果没有他，我就是方家的大少爷，方正轩辕集团毋庸置疑就是我的！而且父亲也会更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