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六个中年人同时上下打量着宁天琅,眼中都流露出不满之意。
刚才听曾师非要将宁天琅请过来,他们还以为对方是什么前辈。
甚至都已经准备好了恭维的言辞。
可此时见到宁天琅甚至比他们的子女还要年轻,顿时脸色都沉了下来。
因为宁天琅的年龄让他们那一肚子的恭维之词都显得滑稽不已。
其中还有一个皮肤发黄的中年男人皱眉道:
“曾师这是怎么搞的,在如此危急的时刻,居然非要叫这样一个人过来,难不成是受伤太严重,已经有些糊涂了?”
此言一出,其他几个人顿时点头附和:
“是了,曾师伤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怎么可能还能清醒的分析到底谁能救他?”
“咱们也是糊涂了,就算是再尊敬曾师,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盲从啊!”
说着,那人便拿出手机,道:“我认识一个常年隐居的神医,这一次他也来到盛京了,我看看能不能把他请过来。”
闻言,那梳着发髻、名叫曲贵的中年男人立刻眼睛一亮,道:
“叶宗主,你是说……晁神医?他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请到的啊!听说当年一个国府长官亲自三跪九叩上门,都没能请动他出山!”
那正准备打电话的叶雄呵呵一笑:
“说来也是巧,之前他的一个小徒弟在我宗门附近采草药的时候,被一个野兽咬伤,是我恰好遇到把人救了下来。
当时晁神医许诺过,等到我有需要的时候,他可以出手为了救一次人!”
听到这话,其他几个人全都长松一口气。
“太好了,如果晁神医能够过来的话,那曾师一定有救了!”
“叶宗主,你能为了曾师用掉让晁神医出手的机会,如果曾师知道一定会非常感动!”
叶雄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拿着电话走出房门去到了院子中。
宁天琅自进屋以后,便没有说一句话。
毕竟,这些地级的高手全都是一副不屑和他说话的样子。